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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MWFF 特別篇:問答《光的孩子》導演 徐麗雯

  • 2021/10/05

採訪 Ani Syu、羅偉慈 | 攝影 蔡耀徵 | 照片提供 WMWFF

一句「原來你是客家人!」在一百種情境裡,可能就有一千種語氣與接續話題,或許輕快、也可能倏然深邃。於是我們很好奇,潛藏在各行各業裡,背景各異的客家人們,如何深深淺淺地長出自我認同的模樣,又是怎樣看待自己與客家的距離。

跟著《靛花 tien faˊ》編集部,讓我們用一篇短問答的時間,與每個別具風格的客家人重遇!

Q1:身兼演員、編劇、導演等身份,學生時期就持續寫字、創作劇本的妳,為什麼反而以演員身份踏入這一行呢?

A:

我大學念中文系,對文字算熟悉,後來考上北藝大的劇本創作研究所,因為不想跟家裡拿錢,就想找個工作,那時在求職網站看到客家電視台的連續劇《幸福派出所》有徵編劇,我就覺得好像可以試試看,也就去面試了。

記得那是一個很破舊的萬華的頂樓加蓋,當時感覺這個製作好像有點怪怪的,心想:「那我就隨便談一談,回家不要聯絡就好了。」沒想到後來接到導演的電話,因為他們知道我是客家人,就問有沒有興趣演出劇裡「鍾文怡」的角色,在跟導演、製作團隊攻防了一陣子,確定真有其事之後,就開始跟著劇組拍攝了。

Q2:誤打誤撞的《幸福派出所》經歷,對於後來的導演、編劇工作有任何影響嗎?

A:

那段時間是我生命很大的轉捩點。

因為從沒想說要走這一行,算是很突然的跑道大轉換,感覺就像莫名其妙地踩入了異時空。當時甚至不敢跟我爸媽說(畢竟一般人都覺得演藝圈很複雜),所以就騙他們要去參加夏令營,那個暑假我就偷偷從研究所休學,跑去台東關山跟劇組住了四個月。

沒有抱著成為演員的心態,我只是想看看他們都做些什麼。的確他們也真的是滿怪的一群人,不是典型的電視製作團隊,比方說林志儒導演的題材就是比較黑色、異色一點,演員裡頭也有很多奇妙有趣的人。

那時候在關山,我們好像沒有明天的在拍戲,拍戲之外也沒有要睡覺的意思,大家收工後,還是聚在一起對台詞,有人在拉二胡、寫書法、聊表演、聊生命,通宵之後隔天又繼續拍。也是因為這部戲,大家知道我會做文字創作、寫一些劇本,他們鼓勵我拿作品去投補助,也幫忙擔綱裡頭的攝影師、美術指導、顧問等,我因此很幸運的拿到了《黑貓大旅社》*的案子。

*編按:《黑貓大旅社》為徐麗雯自編自導的第一支劇情長片,獲得行政院新聞局高清電視電影補助金。

Q3:從第一部編導的《黑貓大旅社》到今年參與女性影展的《光的孩子》,感覺妳的作品在敘事風格上經歷了一些轉變嗎?

A:

其實我大部分的故事都是多線的,《光的孩子》是唯一一個單線故事。我也在寫本跟拍完的過程中覺得自己不太一樣,說不上來為什麼,很多看完的人也覺得跟我以前的作品不一樣。其實我一直都相對偏好異色或邊緣的題材,所以過去故事裡的人好像跟其他人比較無關,他們是一個個孤獨的個體,只是剛好交會在一起,可是《光的孩子》裡頭交織了比較多的關係線。

《光的孩子》主視覺(台灣國際女性影展提供)

Q4:為什麽會誕生《光的孩子》這個劇本呢?

A:

當初會有這個故事,是因為我剛懷孕時爸爸突然生病了,介於一個大家所說的「三明治世代」裡,剛好面對到向上與向下都需要投入照顧的狀態。

大學離家之後我就很少回去,一直都是在創作裡下很多功夫,身邊也都是興趣相近的人。記得知道爸爸生病的時候,我人在巴黎旅行,我媽媽很罕見地打給我,問我要不要回家一趟,我才知道原來我爸生病了,可我當下還是決定先旅行完才回家,因為我沒有那個想像力,心裡覺得家人一直都會好好的,不知道他真的是嚴重的,會在醫院住滿長一段時間。

回國之後,我都在醫院陪他,因為動的是大手術,他有很嚴重的譫妄症,他會幻想,例如床尾有個按鈕,按了就可以回到家門口或是抵達土地公廟前。一直照顧著他的時間與過程裡,讓我思考,這幾年天高皇帝遠在做的事情,到底有什麼用?在我遇到家人需要幫忙的時候,這些累積對我自己跟我的家人都沒有比較好過,所以後來就想到了《光的孩子》這個劇本。

Q5:很好奇妳是怎麼拿捏《光的孩子》裡的角色設定呢?

A:

我把女主角設定為已經有一些成績的舞蹈家,由她在發展一個舞作開始,經歷母親需要照護的過程,走過這段旅程之後,反映出的舞作會如何轉變。比較特別的設定是,她是非生養的小孩,她不是媽媽親生的,會想要這樣設定主要是最近真的很多長照議題的探討,所以我想加一點變因進去,而領養對於一個家庭而言,時常是難以言及卻默默推移的關係課題,所以我也想嘗試在作品裡討論。

《光的孩子》劇照(台灣國際女性影展提供)

就像滿多照護的典型,劇中的女主角原本都在忙自己的事,家裡由哥哥一手照顧,因為幾乎是獨自擔起了責任,所以他也面對著一些自己的課題,那並不是他不愛他家、不愛需要被照顧的媽媽,更不是想傷害任何人。

另外,因為我希望故事裡有個比較異質的眼光,所以寫入帶著堅定伊斯蘭信仰的移工角色,那是離我們比較遠的信仰,我覺得添入這個色彩,會讓故事有一個比較高的視角。

Q6:從小在六堆的客庄裡成長,想到「客家」時,對妳來說最深刻的部分是什麼呢?

A:

我會想到客家的「字」,客家的用字遣詞對我來說是很美的,比如中文裡的「味道」,在客語裡寫做「味緒」(四縣音:mi xi),就好像味道是一種思緒;又或是「一起」,客家話我們會說「共下」(四縣音:kiung ha),感覺更像「共有某個當下」。

Q7:最後,請跟我們分享一個與客家記憶有關的物件!

A:

哈哈哈,應該是九層塔!(真的拿出一包菜)

記憶裡,我家每一餐都會搭配由醬油、九層塔、蒜頭跟醋組合的沾醬。雖然不確定這算客家還是我家,但那就是屬於我的客家記憶了。

*編集後記:

訪談的那日午後,天氣還維持著立秋不久的暖和(甚至任性地下了一場太陽雨),我們與徐麗雯導演一路從她的編導作品、多重身份,聊到家庭與自我,那是太過真摯也奢侈的奇幻之旅,受限於篇幅,請容我們私心珍藏那些無法開展卻同樣精彩的部分。真心興奮、無比恭喜《光的孩子》拿下本屆金鐘獎的「迷你劇集/電視電影編劇獎」、「迷你劇集/電視電影女主角獎」兩項大獎,希望大家都能在接下來的女影期間到戲院用力支持這部好作品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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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 偉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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